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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”
一道尖叫声在空旷的山林响起，一个浑身炭黑的少女猛地睁开眼睛。
坐起身来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，时染大口呼吸，才让自己勉强镇定。
环顾四周，看到一只雪白狗狗躺在地上，时染眉头微微皱起，“刚刚，我是……在做梦吗……还是说……我现在是在做梦……又或者说……不管是刚刚，还是现在，都是做梦？”
时染感觉自己有些凌乱了。
良久之后，时染才确定一件事，自己刚刚经历的九世是在做梦。
可是……谁又能证明我现在经历的事情不是在做梦呢？
“刚刚那九个场景……太真实了……而现在这个场景……也太真实了……”
不行，时染发现在越想越凌乱。
就算是做梦，可是……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呢？
奇怪……
揉了揉眉心，时染打算不去多想，她挠了挠云白的脑袋，“云白，起来了。”
刚刚碰到云白的脑袋，云白就‘迷迷糊糊’的睁开眼睛，疑惑地问道，“时染，我这是怎么了啊？我们刚刚不是在迷雾中吗？”
时染摇了摇头，从地上爬起来，说道，“不知道……”
顿了顿，时染像是想到了什么，看向云白，问道，“你刚刚有没有做梦？”
“没……”
云白说一个字，之后的话语就卡住了。
时染问道，“没有做梦吗？”
云白左右看了看，然后把声音压的很低，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我感觉……刚刚那不是做梦？”
“？？？”时染盯着云白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云白缓缓开口道，“因为那一切太真实了，不像是做梦。”
刚刚，云白想要说自己没有做梦，不过，脑海中却是响起了李扶摇的声音，告诉他，要这么说……
时染很有兴趣的问道，“你都做了什么梦，说说看？”
“我一共做了九次梦……第一次是梦到自己成为了人……第二次是梦到自己变成了凤凰……第三次梦到……”
听到云白说自己做了九次梦，时染的眸子就是一亮，以为对方可能和自己做了一样的梦，可是，听到云白说自己做的九个梦后……时染觉得，自己是想多了。
这么说来……自己是做了九次梦……而这个世界，是真实存在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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