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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死心，继续追问，“除了于承商，你有喜欢过其他人吗？”
我承认我这样真的很幼稚，但我不这样做，心里的那点底气就会越来越少，我这个人太矛盾了，一面觉得程浔喜欢于承商不值得，一面又觉得他怎么会这么喜欢于承商。
他俩在别处的那场对话，虽然程浔的表情不太好，但他有些下意识的动作是藏不住的，比如说想要为于承商擦眼泪的手，即使最后只是递了卫生纸让于承商自己擦。
一年的时间，足够程浔忘掉对于承商的感情了吧？
或者说，他当时出国根本就是为了逃避？
“有过有好感的人。”
程浔隔了一小会才回答我，是在斟酌怎样回答才不会伤我吗？
我知道这个时候就应该适可而止了，再继续问下去只会让程浔为难，但我又不想这么简单就放弃。
“浔哥，如果，嗯，我是说假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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