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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完澡，林南青不知道这场“漫长”的调教有没有结束，杵在床前坐也不是跪也不是，两条腿和屁股还火辣辣地疼，颤颤巍巍地站在那儿。
倒是成北松松垮垮地系着浴袍，大喇喇地靠在床头，朝林南青挑了挑眉：
“过来，我给你上药。”
说的时候还勾了勾手指，又拍了拍自己的腿，和叫狗的样子就差吹个口哨打两声响舌了。
林南青已经被他磋磨的没有脾气，忍着疼痛顺从地趴了上去。
微凉的药膏刚一接触到伤口，还是疼得他小小地“嘶”了一声，屁股上那双手的动作应声稍微停顿了一下，手的主人却不甚温柔地笑话道：
“老师这么怕疼还当sub呀？”
林南青没有回话，屁股就被报复性地狠狠揉了两下。他只好闷闷地应：
“还好。”
答了像没答一样的废话却惹得头顶上传来一阵轻笑，身后的动作也跟着变轻了。
林南青没有心思去想成北在笑什么，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，如果他此刻抬头，一定能看到少年脸上还未退却的笑意。
时间就这样静悄悄地过去，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，屁股上的药膏早就被搓热了，渐渐温暖的手掌和轻柔地动作揉得折腾了一天的林南青眯起了眼，昏昏欲睡。
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六点了，生物钟堪比康德的林老师刚起床就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。
要不是成北近在咫尺的睡颜，他都想不起来自己昨晚是趴在人家腿上被人揉着屁股揉睡着的。
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准备穿衣服逃跑，身后就传来对方还带着睡意的喑哑声音：
“我的技术看来比按摩店还要好啊，昨晚都给老师摁睡着了。”
坏孩子真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小狗的机会，哪怕自己还没睡醒。
“谢谢……谢谢。”
林南青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，只能坐在那里僵硬着后背干干巴巴地重复着这两个字，末了像是终于发现新大陆一样给自己憋出一个借口：
“我一会下楼去买早餐，你吃什么？”
“不用去买，你打客厅那个座机一会有人送。”
回答他的是依旧带着困倦的声音。
林南青看着对方没有起床的意思，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老师的职责，忍不住问道：
“你今天早晨没课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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