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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这样的手段，实在见不得光。
“今天吓坏了吧？”
钟雁霜想想都觉得凶险：“有点，还好你发现了。”
“先不管这个了，我涂一下药膏，脸上好痒。”
因为出了秦昊天这档子事，回到家只顾着恢复情绪了，都还没上药呢。
钟雁霜拿着药想进去洗手间照着镜子涂。
不过辛一城的手比她快，他将要起身的钟雁霜按在了沙发上，“我来。”
钟雁霜只好抿了抿唇，乖乖地坐回沙发上。
软膏是淡黄色的，揉散后涂在脸上有些厚重，而且有股很重的药膏味。
钟雁霜不舒服地皱了皱眉。
“会疼吗？”
“不疼，臭。”
“应该没有那脏水臭。”
“你还说！”钟雁霜现在回想到那味道，就有些想干呕的感觉。
“好好好，不说了。”
辛一城笑了一下，弯着腰避开五官一点一点地在她脸上涂抹着。
涂到眼下位置的时候，闭着眼睛的钟雁霜长睫轻颤了一下，偷偷睁开了一条细缝，看到了那张清冷的脸上，眸光和润，正注视着她的脸蛋，涂抹地格外温柔。
在发现钟雁霜轻颤的睫毛之后，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，薄唇也噙起一缕弧度。
辛一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脸又低下来，靠近了不少。
温热的气息轻打在脸上，钟雁霜赶紧把眼睛闭紧，连呼吸都不敢用力，脑袋升起一股热气，脸直接红到了耳根。
这一幕总感觉似曾相识，只不过两人之间的位置倒转了而已。
钟雁霜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传来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的声音。
但仔细一听，其实是有两道。
他……也在紧张吗？
钟雁霜掀起眼帘，又偷偷地瞄了一眼。
他的鼻梁好高，皮肤也白，鼻侧有一个很小的痣，嘴唇也粉粉的……
“咕”地一声，不知道是谁咽了下口水。
辛一城喉间发出一声闷笑。
哦，原来是她！
钟雁霜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：“我……我自己来……”
辛一城单手攥住她伸出来的手掌，声音极具蛊惑性：“乖，很快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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